admin 发表于 2024-11-24 02:38:09

憤怒的男人

憤怒的男人(全) 已是凌晨兩點多了,黑暗統治世界。大街上人車很少。這時候正是睡覺的時 候,沒事兒誰會野狗似的出來亂出熘呢?此時,一輛三迪從遠處跑來,「滋」地 一聲,停在路邊,溫羊從車上下來了。 他今晚上夜班,本該早上下班。可開車開到半夜時,不知怎麼的,忽然鬧肚 子。他們隊長還不錯,讓他回去休息。溫羊謙讓幾句後,這才換過衣服,離單位 回來了。 他想到妻子時,心裡就湧起一陣陣的暖流。妻子小美今年二十八歲,小他兩 歲。 二人的感情從學校就開始了。從小學到中學,從中學到技校,他們始終在一 個班級。相愛之後,不知道羨慕死多少人。小美是公認的漂亮,男人們意淫的對 象。 上班後,更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。在同一個單位,溫羊常聽到人們誇獎小美 的話。 他心裡總是美滋滋的。妻子是他的驕傲。結婚五年來,他們感情很好,從來 沒有紅過臉。每次一有矛盾時,溫羊也總是退讓,時間長了,他都感覺自己成了 小綿羊。現在單位誰都知道,他在家裡是一個百依百順的男人。有人笑他老實、 窩囊,他不以為然,心說,假如沒有愛的話,哪來的老實呢?為了愛,窩囊點就 窩囊點吧。只要她是自己的女人。 結婚以來,雖然因為買房子的事兒,造得家裡經濟緊張,使小美經常發牢騷, 但總的來說,她還是懂事兒的。跟他同甘共苦,面對現實,想法多掙錢。只是近 http:// se52se。net/ 兩月以來,她的情緒有點不對頭,經常會 發獃,經常在做事兒時走神。 有次裝開水時,竟把自己的腳給燙了。問她好幾回怎麼了,小美總是有幾分 不安地說:「沒什麼,沒什麼,大概是沒有睡好吧。」那眼神閃閃爍爍的,令溫 羊百思不解。 累了半夜的溫羊,帶著一身倦怠,向家裡走去。他繞過路邊的樓房,往裡一 折,就看見自家的窗子了。再走幾步,窗子看得更清楚了。 本來嘛,天那麼黑,是看不到的。只因為他家還亮著燈。這倒新鮮了,怎麼 這麼晚了,小美還沒有睡呢?明天還得上班呢。她是老白班。這個段的馬段長可 是嚴厲的。去晚了一點,他會扣工,還會罵你個狗血噴頭。每次見到他的時候, 溫羊總比見了別人時笑臉更多一些。要知道,在他們這個段,百十號的人里,段 長就是土皇帝。得罪了他,沒你好果子吃。 走到正對自家窗子下邊的位置,他停下步子,心跳都加快了。他仰望著,以 閃爍著繁星的天空為背景,自家的窗子挺亮。別看擋著一屋紅色的窗簾。在別人家窗子都是黑暗時,自家的窗子好亮呀,簡直象寶石閃在石頭之中。 那正是臥室的窗子。小美沒有睡,在幹什麼呢?在看愛情連續劇,跟主角同 喜同悲,還是在安靜之中織毛衣呢?她的睡眠一直很好。晚上八點就睡的,躺下 就著。今晚倒是挺非凡的。哦,難道說她知道我要回來,在等我嗎?真是心有靈 犀呀。我得慢點上樓,給她一個驚喜。然後扒掉衣服,干那好事兒。這麼想著, 溫羊就滿懷甜蜜地往門洞走去。 他哪裡知道,此時此刻,正有一個男人代替他在小美的身上耕耘呢。他們用 的是正常的姿勢。二人象兩隻大白羊,重疊在床上。男人是個大胖子,快趕上豬 了。壓在小美身上,真叫人擔心會將嬌小的小美給壓碎了。可是沒有,在男人唿 唿地操弄下,小美正舒適地發出呻吟,並扭肩擺臀地配合著,一雙美目都眯成一 條縫了。 男人氣喘如牛,屁股上的肉不時游移著。屁股聳動,那根黑不熘鰍的玩意在 多毛的小洞裡進出著。每次抽到穴口,再猛地插入,總想插得深些。無奈胖人的 傢伙往往跟身上的肥肉成反比。人越胖,傢伙事兒越短。所謂胖人長腳,瘦人長 屌,是有道理的。 男人將棒子再度插個盡根,小美哦了一聲。男人望著她被慾望燒紅的俏臉,問道:「寶貝兒,你舒適嗎?」 小美撫摩著男人的背,哼道:「舒適,舒適得骨頭都散了。」 男人大為滿足,加快速度,讓肉棒更急地出入女人的腔道。能操到這麼漂亮 的女人,是他沒想到的。既然有這個機會,那就得多多珍惜。不就是要錢嘛,要 多少錢,吱聲就是了。只要能多操操這個女人,花多少錢都行。 這個小美平時看著比誰都正經比誰都自愛,真是想不到呀,給她一萬塊錢, 就可以隨便操了。 什麼正經,純潔,高尚呀,都他媽的扯蛋。這女人就是個破鞋,還裝雞巴好 人呢,去他媽的吧。雞巴一插,也知道哼哼,跟別的女人沒什麼不同。操操她, 猛操她。誰知道以後還有多少次操的機會呀。 男人趴在她身上猛幹著,乾得奶子都顫顫的,跳跳的,使人發癢。於是,他 兩手抓住小美白桃似的奶子,又抓又捏的,還直畫圈。對兩粒小奶頭更是不遺余 力地撥弄,下邊的肉棒仍然鏗鏘地有力地幹著;乾得泉水潺潺,流濕了下身。男人一臉的淫笑,問道:「小美,怎麼樣,爽了沒有?」 小美哼哼唧唧地說:「爽呀,爽呀,怎麼今天你的戰鬥力這麼強呢?往常你 可是十分鍾就完事了。」她挺著屁股。 男人一邊大力抽干,一邊說道:「那是因為我平時沒使出真本事,在逗你玩 呀。今晚你就看我的本事吧。我一定操得你騷水流干,明天上不了班。」心說, 幸好來之前吃了藥了。還真他媽的管用,效果不賴呀,不虧是美國貨。國外的東 西就是質量好。 小美故意叫道:「那可不行,上不了班,段長會扣工的。」 男人嘿嘿一笑,眼裡射出自得之光,說道:「只要有我在,誰敢扣你工呀。我就是段上的皇帝老子。誰他媽的敢支了毛,我讓他土豆搬家——滾球子。」說著話,將傢伙整個抽出來,看了一眼被插成圓洞的女陰以及粉肉、沾液, 然後低頭猛吸了一會兒,吸得小美大唿小叫時,才將傢伙再度插進去。他將速度 提到最快,狠不得操死這個女人。她叫自己發狂,她叫自己沉醉。自己第一次見 到她,就想操她。操這樣的女人才有成就感,才有驕傲感。自己家的那個黃臉婆 簡直不是女人,跟風乾了的豬肉差不多。 小美嬌喘著說:「你厲害,你牙子。那還不給溫羊調一下工作,讓他開個狀 況好一點的車。」 男人的動作慢下來,親了親小美的奶頭,說道:「小美呀,我剛給他提了工 資,要是馬上就給他好車,會引起別人的疑心的。飯不能一口全吃完,要一口一 口的吃。你別急呀。」 小美哼了一聲,說道:「那我可不管,我要你快些辦事兒。」男人哼哈應付 著,心說,我什麼都滿足你了,我的被利用價值就降低了。以後,你還會對我這 麼好嗎?我還能經常操到你嗎?想到這兒,他又兇狠起來。 男人氣喘著,女人浪叫著,性器也滋滋地磨擦著,身下的床也有了強烈的意 見。 狂歡的樂曲布滿了整個房間,表現著原始性的粗野與狂妄,人性的貪婪與詭 詐。 春色滿屋,二人在床上滾來滾去,靈活得象一個球,伴著男人的淫笑,女人 的賤笑。牆上還掛著結婚的大相框。相片里的溫羊那麼興奮,暖和如羊。而小美 婚紗如雪,依偎在丈夫懷裡,眼波流轉,桃腮泛紅。高貴得象皇后,純潔得象聖 女。 那麼高高在上,那麼高不可攀。而床上被別人操得象婊子一樣叫的就是她。她也沒想到,溫羊此刻已經回家了,離她的大床越來越近。是的,溫羊靜靜 地上了樓,走到自己家的門前時,就隱隱聽到了裡邊的歡愉聲。他愣了一下。再 一聽,不錯,淫靡的歡聲。莫非小美在看成人光碟嗎?她怎麼這麼大意呀,叫鄰 居聽見多不好哇。萬一給警察聽到,萬一碰到多事的警察,也許還會有麻煩呢。他將鑰匙靜靜插入鎖孔,緩緩轉動,儘量不發出聲音。他還想著給小美一個 驚喜呢。當他打開門,拔出鑰匙,往裡邁步時,裡邊的聲音變大了。 這是必然的,門一打開,聲音的阻礙就小了,他聽得自然就清楚明白了。他 聽出來了,這哪裡是電視的聲音呢?那女聲就是小美呀。她的浪叫他太熟悉了, 熟悉得就象自己隨時知道她天天戴什麼樣的胸罩,穿什麼樣的褲衩。 他猛地感到心好痛,象是被一根針扎進去了。顯而易見,小美在叫床,叫得 那麼放蕩,那麼肆無忌憚,那麼不要臉。是誰使她發出這種聲音呢?那個男人是 誰?是誰這麼王八蛋?他感到自己的心在流血。被心愛的女人傷害的滋味兒是多 麼苦呀,多麼難受呀? 當這一刻,他感到眼前發黑,骨頭髮軟。他都想打開窗子,從這七樓上跳下 去。他感到自己活著的意義都沒有了。接著,他咬咬牙,忍受著恥辱的打擊,憤 怒的燒烤,背叛的折磨。他蹲下來,深吸了幾口氣。緩和一下情緒,然後才向臥 室摸去。他很想知道,那個給自己帶來奇恥大辱的男人是誰?聽聲音並不生疏。走到中途,他又退了回來。猶豫一下,他向黑乎乎的廚房走去。躡手躡腳的, 象一個小偷。而那淫聲浪語、床上喧鬧仍然持續著,多象出色的A片啊。進了廚房,在黑暗之中胡亂的摸索,遺憾的是並沒有摸到平時切菜砍肉的菜 刀,倒是牆上掛的那把水果刀還在。溫羊將水果刀揣進兜里,懷著不安與悲憤轉 身向臥室方向走去。他的本意是,一定不能便宜了姦夫,得好好教訓他。萬一打 起來,一旦自己不是對手,可以用武器幫忙。王八好當氣難消,今天的事兒不能 善罷甘休。若是這件事整不明白,我溫羊就是白活了。一想到妻子,他痛苦得都 想撞牆。 好半天,他的腳步才挪到臥室門口。門裡的畫面已經變化了。他看到那男人 站立在床前,而妻子蹲在地上,腦袋連點帶搖的,鼻子還哼哼著。 白嫩的肉體在燈光下泛著美麗的光輝。屁股肉撐得緊緊的。兩股屁股肉之間 的低洼處一片陰影,是那麼誘人,換了哪個男人都會起興的。溫羊強忍著,控制 著自己,不讓自己失去理智。 那男人眯著眼睛,雙手按著小美的頭,說道:「寶貝兒呀,你真會舔吶,比 上回的手藝更強了。好,接著舔,每個地方都要好好舔吶。你要什麼,我都會滿 足你的。」 小美將肉棒吐出來,望著口水閃閃的玩意,媚眼如絲,嬌聲說:「我現在什 麼都不要,我只要你的大雞巴好好操我,讓我浪起來。」 男人哈哈大笑,說道:「小美呀,你可真騷呀,我好喜歡吶。」 小美笑了兩聲,便手握傢伙,伸出舌頭去舔男人的蛋蛋。柔軟的舌頭掃過男 人的軟處。蛋蛋頑皮地一動一動的,象是故意逗她。小美也真體貼,又叫男人坐 床上。她推高男人的大腿,溫柔地舔起男人的肛門來。 男人大叫道:「寶貝呀,你可真要了我的命了。你真會玩呀。你比婊子更象 婊子呀。」他全身顫抖著,無比激動。他玩過的女人不在少數,可是並沒嘗過這 般滋味兒。 小美舔得更起勁兒了,抽空還說道:「馬段長呀,我一定讓你爽個夠,讓你 爽得不想回家。」那條舌頭無微不至地活動著,比服侍自己的丈夫更細心,更多 情。 門口的溫羊見了,幾乎都不會動了。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的妻子這麼般 下賤,這麼淫蕩,連這麼骯髒的事兒都肯做。他好妒忌,好傷心。小美在自己面 前就這麼沒有放縱過、熱情過。 二人的性生活都在是傳統的路上走的。別說舔屁眼,讓她親一下龜頭,她都 會皺眉說:「你變態呀,好噁心吶。」可現在,她跟婊子有什麼區別?她就是個婊子,是馬段長的婊子。 那個男人就是馬段長。溫羊看著馬段長臉上的橫肉,聯想到他在段里那橫行 霸道,不可一世的樣子,不禁有點緊張了。他本想衝進去,一刀結果他。可是, 現在,他又猶豫了。自己要是扎了他,會是個什麼好果呢?家庭、名譽、工作、 前途…… 屋裡的段長哪裡知道旁邊還有最熟悉的觀眾呢?他啊啊地叫了數聲,大喘著 氣,說道:「小美呀,不要再舔了,我受不了了。寶貝兒,讓我操你吧。你的逼 同樣叫我著迷呀。」 小美舔夠屁股,又親吻著男人的龜頭,偶然還輕咬著,比吃冰棒還來勁兒。她熱情如火,動作熟練,盡情地表現著女人的風騷跟性感。一隻手還在男人 的身上亂摸著。 段長催促道:「寶貝兒呀,聽話呀,咱們接著干。幹完我好走,萬一你男人 回來可不好玩了。」 小美放開肉棒,問道:「你還怕他嗎?他不就是你手下的一條狗嗎?」段長還算清醒,說道:「小寶貝兒呀,他是我手下的一條狗不假,可是狗急 了也跳牆呀。咱們偷著乾乾就得,可別叫他知道了。」 小美蠻不在乎,說道:「知道又怎麼樣?他可是老實人,一棒子都打不出屁 來。給他個女人,他都不敢幹。」 段長坐起來,搖手道:「你這麼說,是你並不了解男人。一個男人,不管怎 麼老實,假如受到刺激,情緒衝動之下,可以由一隻羊變成大灰狼的。」小美說道:「我不信。不幹夠了,可不行走呀。」 段長嘿嘿笑著,說道:「好了,小美呀,咱們玩命操吧。我最喜歡操你了。來,擺個姿勢吧。」 小美問道:「怎麼操?」 段長捏捏她的奶子,說道:「當然是狗操的姿勢了。」 小美嗔道:「不好,那麼難看。」 段長臉一板,說道:「那有什麼難看的。你就是狗操的嗎?」說著話,下了 床,使勁拍拍小美的屁股,發出啪啪的脆響。小美在段長的命令下,雙手扶床, 彎下腰,屁股翹起老高。兩個洞口暴露無遺。圓潤而滾圓的屁股,白得象雪。菊 花緊湊,是一圈褐色的皺肉,紋路雖淡,卻很清楚。 此時,這裡也閃著水光了。再看那個風流穴,薄薄嫩嫩的花瓣張開了,淫水 潺潺,打濕了捲曲的絨毛。在毛上下墜未落,如同蛛絲般具有粘性。 溫羊在門口看得清楚,心在發抖,悲痛欲絕。他想不到,怎麼也想不到。口 口聲聲說愛他的女人會是這樣。這個人背叛了他,不止是肉體。 段長彎下腰,仔細觀察著小美的下體,讚嘆道:「小美呀,你的玩意真的很 不錯,是一流的呀。我好喜歡呀。」 小美搖著屁股叫道:「喜歡就操吧。」 段長答應一聲,但他還是親吻一番。兩手抓弄屁股,口舌針對腚溝,大展才 能,把小美舔得淫水飛流,浪叫不止:「爽死了,爽死我了,親愛的,我要不行 了。」 段長擡起頭,舔了舔自己濕濕的嘴唇,說道:「小美,你馬上就知道我的厲 害了。」說著話,直起腰,手握肉棒,照准騷穴,一下插到底了。小美被插得身 體一聳,啊了一聲,說道:「真好呀,真好,馬上就不癢了。」 段長笑道:「你這個婊子,就是欠操呀。」說著話,抱著小美的腰,唿唿地 幹起來,每一下都乾得很有氣勢。乾得小美連喊帶叫,連扭帶搖,盡情表達著自 己的舒爽。 溫羊痛苦得把嘴唇都咬出血了。他受不了了,鼓足勇氣沖了進去。這使段長 大驚,笑聲都僵住了。小美一轉頭,發現是自己的男人,驚叫出聲:「溫羊,你 怎麼回來了?你不是亮天才回來嗎?」 溫羊瞅著被肉棒充實的撅著屁股的小美,咬牙切齒地說:「要是亮天回來, 怎麼能看到這場好戲呢?」 小美緊張地說:「段長,你快起來。」 段長到底是老江湖,見過大世面,按著小美,說道:「怕什麼呀,小美,反 正他都看到了。咱們還沒有幹完呢。讓你男人看看,你有多麼騷,多麼浪,多象 一個婊子。」說著話,挺著肉棒,繼續抽插著,有意刺得慢些,讓溫羊多感受那 撲滋撲滋聲。 溫羊離得近,親眼看到段長的驕橫與狂妄,親眼看到段長的黑雞巴插著妻子 的嫩穴。這個一直屬於自己的嫩穴,此刻卻插著別的男人的東西。那雞巴一出一 進的,插得好來勁兒。這是人家向他的挑戰,對他的凌辱。 溫羊的頭上蹦起青筯了。段長毫無顧忌,一邊拍著小美的白嫩的屁股,繼續 插著小穴,一邊說道:「我說小溫子呀,你都看到了,我也不多說什麼了。你要 多少錢,說個數吧,只要不是太過分的,我不會打個奔兒的。」 溫羊眼睛都要冒血了,叫道:「我不要錢。」 段長笑道:「不要錢,要什麼呢?想干點好活兒是吧,那也好辦。我給你調 動就是了。只要小美經常讓我操操,我什麼事兒都答應你。」 溫羊的目光盯著二人性器的結合處,說道:「我什麼都不要,我只要當男人 的尊嚴跟妻子的清白。」 段長哈哈一笑,猛插了幾下,說道:「你怎麼這麼傻呢?別人要是有你這樣 的老婆,一定得樂死。你沒聽過嘛,男人要想日子過得去,頭上就得頂點綠。」溫羊叫道:「馬段長,我要是乾了你老婆,你會有什麼感想?」 段長笑道:「那我還巴不得呢。你去干吧,多少年都沒有別的男人干她了, 她正騷得很呢。」 溫羊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,叫道:「姓馬的,你簡直是個大王八。」 段長嘿嘿冷笑,將濕淋淋的肉棒抽出來,看看被乾得發紅的小穴,然後嗖地 又刺進去,刺得好快,跟瘋了一樣兒。小美回過頭,叫道:「段長,不要乾了, 不要乾了。我男人看著呢。」 段長猛乾了數十下,撲撲地射了,全射到小美的穴里,一臉的滿足,感慨道: 「操逼真好呀,操你老婆更好。」 然後扭頭對溫羊說:「小溫子,你都看到了,咱們倆誰是大王八。你就安心 當你的王八吧,當王八有什麼不好的。這樣的又騷貨,會讓你當一輩子王八的。不過你可以靠吃軟飯活著了,還能活得挺滋潤的。 哈哈,活王八。「說著,他大笑起來,布滿了對溫羊的污辱與鄙視。小美這 時坐到床上,捂著臉,嗚嗚地哭起來。 溫羊再也忍不住了,忽然掏出刀,打開刀刃,照段長的身上就是一刀。刺得 真狠,刀刃全沒。一聲慘叫過後,鮮血沿刀口滲了出來。 段長撲通一聲栽倒在地,帶著那把刀。 溫羊害怕了,身體一軟,便坐到地上了,臉色蒼白。剛才刺人的勇氣全都沒 了。 小美過來了,驚叫道:「溫羊,你怎麼能這樣?殺人是要償命的。」她光著 腚望著呻吟著的段長。這個剛剛操過她的男人。 溫羊的目光一看到小美絨毛上的淫水,氣惱之極。他猛地在地上跳起來,左 右開弓,兩個大耳光,痛罵道:「臭婊子,爛婊子,不要臉的賤貨。我打死你。我哪點對不起你,你給我戴帽子。」說著話,又一腳將小美給踢倒了。小美的臉上出現清楚的指印。她坐起來,痛苦地說:「我不也是為了咱們這 個家嘛?想日子過得好些。」她望著這個從不敢反抗自己的男人。 溫羊衝上來又是一頓拳打腳踢,罵道:「放你的狗屁,為了家也用不著當婊 子。你他媽算什麼東西呀?發情的母狗呀。」說著話,又是一頓暴打,打得小美 滿地翻滾,呻吟不絕。 小美被打得鼻青臉腫,全身疼痛。當溫羊打累了時,又坐到地上大喘氣。當他的目光掃到段長肥胖的肉體上,他驚異的發現,段長的肥肚子不再起伏了。 這個發現使溫羊心一涼,慌了手腳。溫羊跑上去,一摸鼻孔,失聲叫道:「他沒 氣了,他沒有氣了,這可怎麼辦。」說著話,全身顫抖著坐到地上。 小美還算頭腦清楚,指指溫羊,說道:「不能叫他死呀,死了咱們都完了。快,快送他去醫院。」 溫羊慌張地回答道:「對對對,醫院醫院。」說著話,就要抱起段長。小美提醒道:「給他穿上衣服,不然不好看。」這個時候,她又想起人應該 要臉了。 於是,夫妻二人一起動手,給不死不活的段長穿上衣服,然後以趕火車的速 度將他送往醫院。這個過程時間很短,可是在夫妻二人的感覺上,都是漫長而難 難的。出了這事兒,誰的心情都不會好了。尤其是小美,想不到自己的發財之道 會造成流血事件。看來,老實男人也有一旦發威,也有一種銳不可擋的力量。幾個月後,這齣悲劇終於有了結局。馬段長並沒有死,一瘸一拐的他含淚掏 了兩萬塊錢給溫羊,算是精神補償費。同時還保證以後再不碰小美一下。幸好沒 有影響前途,他還是段長。 而溫羊跟小美並沒離婚,打過鬧過之後,還是夫妻。 他不是個強者,缺少骨氣,離不開小美。他還當他的司機,在段長手底下工 作。 只是段長給換了新車,更加掙錢了。 而小美照常上班,照樣是在人前昂著頭,一本正經,一副高貴不可侵犯的樣 子,象跟從前一樣,是金逼銀逼,男人休想靠近。 要說有什麼不同,只是一樣,三人都成為名人了。儘管他們守口如瓶,但紙 里包不住火。這醜聞還是鬧得滿城風雨,世人盡知。走到哪裡,都有人熟悉他們。尤其是小美,背地裡有人叫她潘金蓮。 【完】本帖最近評分記錄遨遊東方 金幣 +15合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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